祁雪纯接着说：“你不认也没关系，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片刻，管家走进来，脸上的欣喜已经变成了苦涩。

袭击者冷冷盯着她：“该怎么判我，你让法院判就是，我不想跟你废话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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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莉，”程申儿低声说：“你上楼去，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。”

司俊风拉开房间门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程木樱紧紧捏着手机，“谢谢木樱姐提醒。”

白唐目光深邃，“也许今天，我们能得到更多问不出来的信息。”

他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，目光锁定身下人儿，“我现在想好，你得答应我什么了。”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祁雪纯转开了话题：“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？你喜欢她吗？”

她一直走，直到走进房间，关上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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